您的位置:暴力虐待 2021-12-13 124
第二天一早在公司里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可還是沒人接,我有些擔心,一下班就匆匆趕回了家。進門之后,發現田樂樂和往常一樣坐在客廳看電視,于是問她:“你怎麽不接電話啊?”
“不想接。”田樂樂似乎有些不愉快。
“你是在爲昨晚我沒回家的事兒生氣?”
田樂樂沒有回頭看我,“買個健胃消食片買一晚上,你上哪兒鬼混去了?”
我怎麽敢把我在樂田田家留宿的事情告訴她,我說我什麽也沒干,田樂樂一定不會相信,更何況,我也不是什麽都沒干,我還舔了樂田田的腳呢。
“昨天碰到個好久沒見的朋友,跟他敘敘舊,一高興就多喝了兩杯,所以就在他哪兒睡了。”我撒謊道。
“那你就不管我了?讓你給我買藥你買一晚上都不回來,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說著拿起拖鞋就朝我扔了過來。
我走到沙發邊上,剛要坐下,田樂樂就一腳踢了過來,“誰允許你坐了?站著。”
“哦。”我不敢反抗。
田樂樂盤腿坐在沙發上,像教訓小孩兒一樣教訓我:“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罰我舔腳吧。”我條件反射的說。
“你想得美,這次可別想這麽容易就過關。我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你。”
“調教我?怎麽個調教法?”我有點害怕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田樂樂面不改色。
“你可別太過分了,否則我會反抗的。”這話我自己都覺得沒底氣。
“你敢嗎?”
“樂樂,我這是初犯,您就別用重型了好不好?”我苦著臉說,希望能騙得一些同情。
“還敢跟我討教還價?看來我平時是對你太好了,走,跟我進房間去。”田樂樂突然站起來,揪著我的耳朵就往臥室走去。
“把衣服脫了。”田樂樂把門一關,命令道。
“我下次不敢了…”我話還沒說完,田樂樂就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
“讓你脫你就脫,哪兒那麽多廢話。”
我只好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只剩下一條褲衩兒。
“躺下。”
我不敢再發問,乖乖的躺在了地上。
田樂樂跨過我的身體,坐到床邊,然后擡起腳,慢慢放在我的內褲上,開始溫柔的撫摸起來。她的雙腳在我的內褲上不停的遊走,我舒服的忍不住哼了兩聲。
“舒服嗎?”
“嗯,舒服。”我輕輕嗯了一聲。
田樂樂沖我甜美的一笑,慢慢把腳伸進我的褲衩兒里,我突然緊張的要命,但當感受到絲襪和我下面摩擦帶來的一陣興奮,小弟弟馬上站了起來,除了極端的快樂再也沒有多余的情緒。
田樂樂慢慢用腳扒開我的內褲,然后用一直腳的腳掌把我的小弟弟壓在小腹上,一陣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突然,田樂樂腳下猛的加力,我的小弟弟被她踩扁了,陷進小腹里,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讓我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叫。
“不許叫。”田樂樂命令道,腳繼續在我的小弟弟上面蹂躏。
“樂樂,饒了我吧,我下次真的不敢了。”我龇牙咧嘴的說。
“你沒有下次了,我要一次就讓你永遠記住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看見田樂樂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她接著說:“楚邺,我今天就讓你體驗一回欲仙欲死的感覺,你要記住,你永遠只屬于我。”說著,慢慢用兩只腳把我的小弟弟扶起來,然后溫柔的上下套動。這種銷魂的感覺,是我從來都不曾體驗過的,我此刻就像是靈魂脫離了身體,那是在極樂的感覺中釋放的束縛已久的靈魂。我閉著眼睛,享受著令人窒息的快感,忍不住發出一陣陣的喘息。
“楚邺,跟我在一起快樂嗎?”田樂樂說著,並沒有停下腳下的動作。
“快樂,比神仙還要快樂。”
田樂樂突然加快了速度,拼命的用兩只夾住我小弟弟的腳上下搓揉。我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只感覺自己的下面正在變得越來越熱,一股脹痛的感覺傳來,我知道自己要堅持不住了。
田樂樂腳下力氣越來越大,她自己也發出了輕輕的呻吟,我感覺自己的小弟弟已經被灌注滿了無窮的精華,終于,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一股暖流從下面噴出,落在了田樂樂的絲襪腳上,我整個身體頓時癱軟下來,就像變成了一只沒有骨頭的蚯蚓,陣陣的酥麻侵襲著全身,我不知不覺咧開嘴幸福的微笑。田樂樂用有些戲谑的目光看著我疲軟的再也站不起來的小弟弟,慢慢用腳趾塗抹著上面那些白色的液體。我感覺很舒服,很困,不知不覺中竟然就這麽躺在田樂樂腳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仍然躺在地上,但是卻不見了田樂樂的身影。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那幸福的感覺和誘惑的畫面依然令我興奮不已。我覺得田樂樂的出現就像上天送給我的一個禮物,她像天使一樣善良,但卻喜歡玩一些惡魔的把戲,她關心我,但卻喜歡折磨我,她霸道,但卻時時爲我著想,我決定了,我要珍惜上天賜給我的這份禮物,不管田樂樂最后會不會找到她的家人,我都不會讓她離開我。
“樂樂。”我一邊走出臥室一邊喊,可是沒有聽到回應。我走到客廳,依舊沒有看到田樂樂,不過卻發現茶幾上放了一張條子。我心里生起一種莫名的恐懼,快步走上去拿起那張紙條,看著上面娟秀的字迹,我聽見了自己的心被敲碎的聲音。
楚邺,我走了,我不能告訴你我去了哪里,因爲我不想你來找我。但那並不代表我不想見到你,原諒我暫時不能將這一切解釋給你聽,不過相信我,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所以,你不可以生氣,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怪我,還要天天想著我,直到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我會讓你舔我的腳舔上一整天。嘿嘿,想想都覺得幸福吧。昨天晚上,就當是我臨別前送給你的禮物吧,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很喜歡,看著你陶醉的樣子,我也覺得很開心。
楚邺,我喜歡你,喜歡被你舔腳,喜歡折磨你,喜歡看你假裝生氣卻又不敢反抗我的樣子,我不想離開你,可是我不得不走,相信我,總有一天我們會再見面的,等我。
樂樂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一種強烈的無助感讓我失去了意識,腦海里只剩下田樂樂各種嗔怒和開心的表情,現在我才明白,自己對這丫頭原來已是如此的依賴。
第十章 楚總監的矛盾
田樂樂走后,家里恢複到了以前只有我一個人時候的樣子,清靜的許多。雖然以前大部分時間都是我一個人呆在這幢房子里,但現在卻有些不適應了。每次回家總是習慣性的說一句“我回來了。”在久久得不到回應之后留下淡淡的失落。我現在仍然睡在書房,我每隔幾天就要把臥室打掃一遍,並且保持田樂樂走之前的樣子,總想著某天她回來住的時候,看見這間她住了兩個月的房間依舊是她走時候的樣子,應該會很高興吧。
不知不覺,田樂樂離開已經一個多月了,一點消息的沒有,我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能再見到她,仔細想想,我對她的身份和背景一無所知,她從天而降一樣的闖進我的生活,又蒸發般的從我的世界里消失,就像劃過天際的流星,綻放短暫的華麗,終將不會停留。
“什麽?去三亞?這不是公費旅遊嗎?”陳斌抑制不住激動的情緒,一邊說一邊揮舞著雙臂。
“嗯,我聽說是公司要去參加一個科技展,由楚總監帶隊去參展。”白麗說著縷了縷自己的秀發,交際花的風采盡顯無余,“而且隨行的人也是有楚總監挑選的。”
“是嗎?那太好了。”陳斌立馬兩眼放光。
我剛從辦公室里走出來,陳斌立馬沖上來拽著我的胳膊,“大哥,親哥,你一定要帶上我啊。”
“你在說什麽,什麽帶上你?”我一臉疑惑。
“去三亞啊。”
“你怎麽知道的?”
“全公司都知道了,還知道是由你楚總監挑人,怎麽樣老大,就憑咱這比親兄弟還親的關系,算我一個吧。”陳斌谄媚的說。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打算帶上他,陳斌爲人機敏,圓滑多變,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辦事兒還是挺靠譜的。
“可以考慮,如果你把欠我的錢都還上的話。”
“楚總,您見外了不是,就那幾千塊錢,對您來說,那就是九牛一毛,我厚著臉皮還給你,你還不好意思要呢是吧。”陳斌義正言辭的說,臉皮厚的程度絲毫不亞于我。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我們是去工作的,不是去旅遊,沒你想的那麽輕松。”
“那您是答應了?哎呀,老大,能跟著你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呐….”
“行了行了,你也甭拍了,這次一塊去的還有楊靜,樂田田,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我打斷陳斌的話。
“樂田田?老大,你燒糊塗了吧?你怎麽能讓她也一起去呢?”陳斌不可思議的說。
“這是董事長的意思,不是我選的。而且,樂田田也沒那麽可怕。”自從上次救了樂田田以后,她對我的態度好了許多,也沒再刻意爲難我,而我本來就不怎麽討厭她,在舔了她的腳以后,更是看見她就有一股莫名的沖動,其實這次董事長讓樂田田同行,我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至于楊靜嘛,她是我的秘書,這小姑娘心思細密,做事一絲不苟,有她在我身邊會爲我省去不少麻煩,所以我自然要帶上她。
快下班的時候,我收到了樂田田的短信,“一會兒請你吃飯。”
想起上次樂田田請我吃飯的下場,背脊一陣發涼,斟酌了半天回複她,“我又不小心拆你台了?”
樂田田很快回了一條“你怎麽這麽膽小,放心吧,不害你,就是想謝謝上次你救我,下班后咱們公司門口見。”
我雖然仍心有余悸,但無奈抵擋不住美女的誘惑,還是決定赴宴。等到公司所有人都走以后,樂田田才出現在公司門口,看著她一身的職業裝,白色的細高跟,黑色的絲襪,我心頭的邪火再次升起。
“我們去哪兒?”我故意把語氣放得很平靜。
“去我家。”
“啊?”上一秒的平靜立刻土崩瓦解,這個樂田田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啊什麽啊,走啊。”樂田田完全不在意我驚訝的表情,似乎是早有預料。
“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
“是啊。”
“那干嘛去你家啊?”
“在我家吃不行啊?”
我不解的打量著樂田田,希望能找出什麽蛛絲馬迹來證明她對我有陰謀,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拒絕她的要求,可是樂田田面色平靜,語氣淡定,完全看不出有一點不自然,反而顯得我的緊張有點多余。
樂田田含笑看著我,也不說話,似乎在等待著我的決定。不過從她的眼神里,看得出她似乎早就有了答案。我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雖然我去過樂田田的家,但那是在意外情況下送她回去,而這次是她主動邀請我,那意義就顯得不一樣了,如果我真的去了,會發生什麽呢?我忍不住有些期待,但又有些害怕,畢竟像樂田田這樣的女人,不是一般男人能搞得定的。
“你要是不敢去的話,我也不勉強你。”樂田田看我躊躇,不冷不熱的補充一句。
“有什麽不敢去的,不就是吃個飯嗎?我去。”我也不知道是受了她的激將法,還是本來就挺想答應她的。
“那好,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手藝,你可有口福了。”
我不置可否,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樂田田,“是福是禍還很難說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呗。”
到了樂田田家,我坐在客廳看電視,聽著廚房里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響,想起以前和田樂樂一起在家做飯的情景,嘴角不自覺浮起淡淡的微笑,隨即又感覺到一種物是人非的悲傷。
“想什麽呢你?一會兒傻笑一會兒皺眉的。”樂田田端著兩盤菜從廚房走出來。她已經脫下了職業裝,換一身休閑的服飾,腳上穿著脫鞋,身上系了一塊粉紅色的圍腰,看起來頗有幾分女仆的味道。
“你怎麽在家還穿著絲襪啊?”樂田田把黑絲換成了肉絲。
“穿給你看的呗,你不是很喜歡絲襪嗎?”樂田田似笑非笑的說。
“誰說我喜歡了。诶,做了什麽菜?”我趕緊轉移話題。
“這個是糖醋排骨和魚香肉絲。”樂田田介紹道。
“看起來挺像那回事兒的,我先來嘗嘗。”說著就要伸手去抓。
樂田田趕緊拍掉我的手,“你也不嫌髒,快去洗手,然后拿碗筷,我再做兩個菜就能吃了。”
“就兩個人干嘛吃這麽多菜啊,你們怎麽都這麽浪費?”我不情願的站起來往廚房走去。
“我們?”樂田田疑惑的看著我,“還有誰很浪費?”
我又想起了田樂樂,這丫頭到底對我下了什麽咒,走了這麽久了還害我整天念著她。
“沒什麽,我去拿碗筷了,你快點,我餓死了。”
毫不誇張的說,除了我老媽,樂田田是我見過做菜最好吃的美女,平時看她一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樣子,想不到竟然做得一手的好菜,我徹底對樂田田刮目相看了。
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模樣,樂田田忍不住笑了,“你有那麽餓嗎?”
“本來不餓的,可是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我恨不得多長一個胃啊。”我嘴里包著飯說。
“有那麽誇張嗎?敢情你以前吃的都是飼料,沒吃過好東西?”
“你才吃飼料呢,看不出來你堂堂樂經理竟然下得廚房,嗯…..不錯,有賢妻良母的潛質,只可惜……”我故弄玄虛的把話說到一半。
果然,樂田田急切的問:“可惜什麽?”
“可惜你脾氣不太好,要是能把這個壞毛病改掉,說不定就能嫁出去了。”
“呸,本姑娘還不稀罕做什麽賢妻良母,脾氣就這樣,愛咋咋的。”樂田田說著就搶過我手中碗筷,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所有的飯菜都倒在一個盤子里。
“诶诶诶,你干什麽啊,我還沒吃飽呢。”
“甭吃了,給你吃也是浪費,吃了還不會說人話,你就配吃飼料。”說著就把所有的菜都倒進了垃圾桶。
我阻攔不及,只能看著滿垃圾桶的佳肴默哀,越看越覺得傷心,于是操起桌上的盤子,含著眼淚舔了起來,直到把所有的盤子都舔的像剛洗過的一樣。樂田田看的好笑,“你至于那麽誇張嗎?”
我依舊看著垃圾桶里的食物發呆,嘴里念叨著:“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啊……”
樂田田突然換了一副邪惡的笑臉,我知道,每一個陰謀的産生都是在隱藏在迷人的微笑下面的。
果不其然,樂田田用那攝人心魄的聲音對我說:“給你吃一個更好吃的東西。”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今天樂田田讓我來她家肯定有陰謀,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我警惕的問:“什麽東西?”
“你最愛吃的東西。”樂田田依舊保持著妩媚的笑容,慢慢把腳擡起來伸向我,隔著襯衣撫摸著我的上身,酥麻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微閉雙眼。樂田田的腳開始向上遊走,已經觸碰到我的下巴,我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她的腳,毅然甩開了。
“不要這樣。”我語氣堅定的說。
樂田田完全沒有預料到我的反應會有這麽大的反差,驚詫的看著我,張著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有這樣的舉動,本來樂田田的腳對我的誘惑力是很大的,但不知道爲什麽,在欲望突破極限的那一刻,我卻突然變得冷靜了。自從田樂樂走了以后,我已經很久沒有再接觸女人的腳了,但是渴望卻越來越強烈,今天樂田田本來給了我一個難得的機會,但我卻拒絕了。我不知道原因,只是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不應該再繼續下去。或許,內心深處我依然不能接受自己這樣的行爲,只是以前田樂樂的任性和刁蠻讓我少了很多壓力,給了自己一個借口。而現在樂田田給我的是純粹的誘惑,沒有任何的強迫,面對這樣的誘惑,我覺得自己很龌龊,強大的羞恥心漸漸喚回了我的理性。
第十一章 戀足 天經地義
樂田田也不覺得尴尬,把腳收了回去,面帶微笑的說:“怎麽了?不喜歡嗎?”
“不是…..我也不知道。”我神色黯然。
樂田田突然換了一副大姐姐教育小弟弟的口吻說:“其實你不用覺得羞愧,這沒什麽,很多男人都有這樣的愛好。”
“是嗎?”
“嗯,據統計,有戀足傾向者在男性中的比例高達四分之一。”
“真的?”我有些不可置信。
“呵呵,你不知道的還多呢。其實每個人都有一些戀物癖,戀足只是其中一種,只是因爲所戀之物是腳,才會被有些人排斥,所以,你沒必要壓抑自己的愛好,那樣只會讓你越來越消沈。不如坦率的面對,以一個健康的心態去認識它。”樂田田津津有味的說,就像一個教授在講授自己的研究成果。
“中國古代向來有戀足的傳統,古代詩詞小說中,凡是描寫美女,必寫美足。腳是古代人衡量美女的最重要的標準,甚至比臉還要重要…..”
樂田田越說越來勁,我趕緊打斷她道:“這些你都是從哪兒聽來的?”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總之你記住,生活中戀足的人比比皆是,沒什麽好羞愧的,反而是那些沒有勇氣面對真實的自我的人,才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樂田田一副教條主義的樣子,把戀足說成了天經地義的事兒。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沒什麽好糾結的了,于是換上一副猥瑣的表情,對樂田田說:“那麽,我們就一起來面對真實的自我吧。”說罷便要伸手去抓樂田田的腳。她卻靈巧的躲開了我的魔爪,似笑非笑的說:“機會只有一次,剛才是你自己放棄了,現在本姑娘不想讓你碰我的腳了。”
我尴尬的僵在原地,看著樂田田性感的腳丫,咽了一口口水,悻悻的說:“那你開導我半天,讓我終于有勇氣面對自己了,你卻不讓我碰了,這不是難爲我嗎?”
樂田田不爲所動,愛憐的撫摸著自己的美腿,頑皮的說:“本姑娘的玉足,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等我心情好的時候再說吧。”
“那你什麽時候心情好啊?”我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樂田田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等我心情好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樂田田就是個妖精,在勾起你欲望的時候又無情的將它撲滅,讓你渴望不可及,吊足了你的胃口,再給一點甜頭,讓人對她欲罷不能。于是所有的主動權都到了她的手里,不得不說,這個樂田田對付男人手段,恐怕再無人能與之匹敵。不對,在我見識過的女人當中,除了樂田田,還有一個妖精級別的美女,那就是名字剛好跟其相反的田樂樂,這兩個女人,一樣的難以捉摸,一樣的美麗,一樣的懂得操縱人的欲望。我越來越覺得她們倆有聯系,說不定是姐妹?
“诶,跟你打聽個人。”
樂田田站起來接下腰上的圍裙,心不在焉的說:“什麽人?”
“田樂樂,你認識嗎?”
待聽到田樂樂三個字后,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情,好像是驚訝,又好像是焦慮,不過只是稍縱即逝,很快恢複了波瀾不驚的眼神,淡淡的回答道:“不認識,她是你什麽人?”
我略微有些失望,但是從剛才撲捉到樂田田霎那間眼神的變化來看,事情應該不會這麽簡單,我對自己的猜想更加肯定,樂田田和田樂樂一定有關系,但是樂田田爲什麽要說不認識呢?我知道繼續追問不會有結果,樂田田既然不想告訴我,那只有等找到田樂樂的時候再弄清楚這些事吧。
“哦,就是一個朋友,你們倆的名字剛好相反,我還以爲你們認識呢。”
樂田田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把解下來的圍腰往飯桌上一扔,對我說:“我們出去逛逛吧。”
“好啊,剛好我的‘飯后散步步法’最近疏于練習,功力大減,快要趕不上淩波微步了。”我恢複了嬉皮笑臉的樣子對樂田田說。
樂田田換上了一套休閑的衣服,看上去青春了不少。我很少見到不穿職業裝的樂田田,現在看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要是把頭發扎起來,還真有點兒像在校的學生。走在熱鬧的夜市,我忍不住對身邊的樂田田說:“沒想到你長得這麽嫩,以前還真沒看出來。”
樂田田一副你不識貨的表情:“我一直都很青春,在公司的時候面對這麽多下屬,必須得把自己妝扮的成熟一些,在他們心中才有威信。”
我笑道:“我敢保證,你早就是我們公司最有威信的女領導了,不怕你的人,還真是不多。”
樂田田狠掐了我一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背后叫我母老虎,別忘了你才剛從虎穴出來,能活著已經不錯了,你要是再敢惹我,小心我把你這只迷途的小羊羔吞掉。”
看著樂田田可愛的樣子,霓虹燈的光打在她的臉上,有一種夢幻的美麗,我似乎沒有聽見她的威脅,不由自主的說:“其實你這樣也蠻好看的。”
樂田田竟然難得的臉紅了,大概是走在情侶衆多的街道上,受了暧昧氣氛的感染。樂田田小聲的說:“那我以前不好看麽?”
我也感覺此時的氣氛有些異常,以前打死我也不敢想象樂田田會在我面前表現的像一個青澀的少女,看著眼前雙頰撲紅的樂田田,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我清了一下嗓子,試圖把這種奇怪的氛圍打破,讪讪的說:“以前也很好看,就是有點凶,呵呵。”
“那是因爲以前你老惹我生氣,否則我也不會對你做那樣的事情……”她大概是想起來以前對我的所作所爲,不知道是覺得內疚還是害羞,說道后面聲音變得越來越小,細若蚊鳴。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于是露出一個讪笑,低下頭不再說話過了。過了很久,樂田田也沒有打破沈默,就這麽安靜的和我並排走在一起,暧昧的氣氛讓我開始緊張,不過隨著我們與過往的人流不斷擦肩而過,我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看著身旁美的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的樂田田,有一種靈魂出竅感覺。雖然樂田田一直是公司里公認的頭號美女,但她向來是以冷美人的形象示人,讓人敬而遠之,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清純脫俗,使人産生親近的欲望。我腳下有些輕,就好像每跨一步都沒有踩實。我漸漸習慣了現在的感覺,享受著城市的喧囂中隱藏的甯靜。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我的甯靜,“老大,這麽巧啊?”陳斌隔著老遠就開始向我揮手,待到走近后看清我身邊還跟著樂田田,難以抑制驚訝的表情,尤其體現在他誇張的嘴型。大概是他從沒看見過這種打扮的樂田田,被她的美麗所震驚,不得不佩服發明“驚豔”這個詞的人,真是太形象了。不過更讓陳斌吃驚的,應該是看見我和樂田田竟然一起出現在除公司之外的地方。
“樂,樂經理也在啊?”陳斌廢了好大的勁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樂田田就像是觸動機關一樣,瞬間又變回了刁蠻上司版的樂經理,表情冷漠,語氣輕蔑,“我就不能在麽?”
陳斌趕緊賠笑:“能,當然能。”
“那你怎麽好像見到我很不高興似的?”
“我,我…..”
看著滿臉委屈的陳斌,我有些于心不忍,樂田田這丫頭竟然當著我的面欺負我的手下,太不把我這個總監放在眼里了吧。
“小陳呀,我不是一直教導你,不要在惡勢力面前低頭嗎?”
陳斌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樂田田先反應過來,使勁在我的胳膊上擰了一下,“我倒要看看,我這個惡勢力能不能讓楚大總監低頭?”樂田田一邊說一邊手上加力,在我的胳膊上扭了一圈,我疼得龇牙咧嘴,卻又不想在手下面前丟臉,咬緊牙關,依然故作微笑。
樂田田看見我的樣子,似乎是很不服氣,更加用力的往相反的方向又擰了一圈,鑽心的疼痛讓我徹底抛棄的最后的陣地,趕緊求饒:“我低頭,我低頭,你放了我吧。”
陳斌見我敗下陣來,悲憤的表情猶如亡國有恨,“老大,你不能啊,如果連你也屈服了,那還有誰能帶領我們推翻…..”
“推翻什麽?”樂田田滿臉和善的微笑,聲音溫柔得就像幼兒園老師,不過威懾力卻足以讓陳斌心驚膽戰。
“沒,沒什麽。”
我好笑的看著陳斌,安慰道:“放心吧,暫時的妥協只是爲了保存革命力量,與惡勢力的斗爭也絕對不會停止的。”
樂田田被我們給逗樂了,“我有你們說的那麽可怕麽?再說了,我一個小小的經理哪兒是您出大總監的對手?別說的好像我一直壓迫你們似的。”
陳斌也恢複了正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湊到我的耳邊怯聲說:“老大,您怎麽會跟母……樂經理在一起啊?可別告訴我你跟她是…..”說道最后露出一個無比猥瑣的笑容,用暧昧的眼神看著我和樂田田。
“你想哪兒去了?我們就是碰巧遇到而已。”說著我偷偷朝樂田田看了一樣,不過她面無表情,看不出什麽態度。
“哦,原來是偶遇,我就說老大你怎麽可能跟她….”說到一半看見樂田田能殺死人的眼神,又生生的把話咽了回去,改口道:“她應該到了吧,楚總、樂經理,我得去車站接我一個同學,先失陪了,您二位接著逛。”說完還不等我們反應,便一溜煙的消失在了人群了。
沒過多久我便收到一條短信,是陳斌發過來的:“老大,我終于明白了,對付這樣一個強大的敵人,與其打敗她,不如將其招安,爲我所用。看來您已經開始招安行動了,真不愧是老大,高,實在是高啊。”
看著陳斌的短信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樂田田好奇的問:“看什麽呢?這麽好玩兒。”
我趕緊把手機收起來,敷衍道:“沒什麽,就是一條無聊的接龍短信。”
開玩笑,這個要是讓樂田田看見了,我這胳臂今天非得變得跟小腿那麽粗不可。
第十二章 你擦不擦防曬油 ?
飛機上,陳斌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問我:“老大,你說我們這次去三亞要待幾天啊?”
“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呆一周,展會持續三天,我們先到酒店安頓好,然后開始準備展覽的事情,等展會結束了,我們就得回來。算下來差不多就一周的時間。”我把頭枕在靠墊上,閉著眼睛回答陳斌,昨晚熬夜看美劇,現在正是抓緊時間補充體力的時候。
“那豈不是沒有空余的時間?不能啊,人家這次還專門買了八瓶防曬油呢。”陳斌失望的說。
我對這個陳斌天馬行空的思維總是難以適應,睜開眼鏡問道:“你打算把防曬油當礦泉水喝?而且,這和防曬油有什麽關系啊?”
陳斌露出一個猥瑣的表情,“嘿嘿,老大,我們要去的可是三亞,著名的熱帶海濱城市,到三亞怎麽能不去海灘呢,你想想,沙灘上有多少穿著比基尼的美女,要遭受到太陽殘酷的暴曬?到時候這些防曬油就是我保衛美女嫩白皮膚的武器。”
我對這個陳斌無恥的程度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任何猥瑣的事情都能被他說的跟保家衛國一樣高尚且刻不容緩。我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對陳斌說:“你不會是打算到時候拽著幾瓶防曬油,見到美女就跑上去問人家‘美女,要不要擦油?’那也不用帶八瓶這麽多吧?”
“呵呵,還有兩瓶是爲您準備的。不過現在看來,怕是要浪費了。”陳斌哭喪著臉說。
“去去去,誰用你那些破玩意兒,本總監泡妞兒從來不借助道具。你也不用那麽失望,展會結束了我們應該還有兩天時間,到時候你的防曬油用不用的出去就要看你自己的能耐了。”說著我朝側面的樂田田和楊靜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們二人似乎正交談勝歡。樂田田離開了公司,經理的架子小了不少,人和活潑了許多,楊靜比她小一歲,兩人年齡相仿,聊了幾句便很快成了知音。不得不說,女人結交朋友和仇人的速度,永遠是我們男人望塵莫及的。
看著楊靜和樂田田親密的樣子,我隱約有些擔心,我的這個乖巧小秘書會不會叛變呢?要是她真的成了樂田田的知己,那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不行,我一定不能讓這麽可怕的事情發生。
“老大,你說到時候我們去海灘,帶不帶樂田田跟楊靜啊?”
“她們倆大活人,不用你帶自己也會去,而且都是年輕女孩子,怎麽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呢?”我重新把頭枕到靠墊上,繼續閉目養神。
“嗯…….不知道樂田田穿起比基尼來是個什麽樣子,其實,楊靜的身材也不錯……”陳斌時刻不忘張揚他的猥瑣本色,說著便流著口水YY起來。
此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先生,請問您需要飲料嗎?”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空姐正面帶微笑的站在我旁邊,上身微微傾斜,從一個完美的角度俯視著我。
我看的有些傻了,眼前這張面孔讓我忍不住有些癡迷,太美了,水靈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粉嫩的鼻頭,飽滿的嘴唇,細膩光滑的肌膚,潔白無瑕的脖頸,每一個部位都恰到好處,結合在一起更是産生了神奇的化學反應,讓人看一眼就不能把視線移開,再往下看,標準的空姐職業裝,黑絲襪黑皮鞋,齊膝的短裙,加上纖細的美腿,將制服誘惑發揮得淋漓盡致,這對我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我又一次忍不住幻想自己正在舔眼前這位空姐的腳的畫面,想象著那玲珑剔透的腳趾連同絲襪一起進入我口中的感覺,心里如同有萬只螞蟻在爬一般的奇癢難耐,我不受控的盯著她的腳看,渴望著那秀美的絲足從皮鞋里面抽出來。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麽飲料嗎?”空姐又重複了一遍問話,臉上依舊保持著職業式的微笑,對我和陳斌失態的模樣視若無睹。一方面大概是出于禮貌,另一方面,這麽漂亮的姑娘,估計已經對男人們的各種驚訝,贊歎,甚至猥瑣的目光習以爲常了。
“小姐,請問你要擦防曬油嗎?”
我還沒回過神了,陳斌的一句話差點兒讓我吐血,我此刻恨不得把這小子從飛機上扔出去,帶著他的八瓶防曬油一起。
空姐就是再淡定,聽到這樣的話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是出于良好的職業素養,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先生,我不需要防曬油,謝謝您。”
我趕緊抹掉腦門上的惡汗,解釋道:“小姐你別理他,他早上喝豆漿的時候把豆漿喝進腦子里了,不會說人話了。”
空姐被我逗樂了,不好意思的抿唇笑笑,又重複道:“先生,如果您沒什麽需要的話,我就去爲別的乘客服務了。”說著便要轉身離開,我頓時感到一陣失落,這麽漂亮的女孩兒,任誰都希望能跟她多說幾句話的。
“小姐,請等等。”我鬼使神差的叫住了她。
“請問您還有什麽需要嗎?”空姐回過頭耐心的問道。
“給我一杯礦泉水吧。”
“好的,您稍等。”空姐說罷在我的座位旁邊蹲下,爲我倒水。
我還在盯著她的的腿發呆的時候,一個被子遞到了我面前,“先生,您要的礦泉水。”
我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哦,謝謝。”
空姐對我報以一個迷人的微笑,又接著對旁邊的陳斌說:“那這位先生需要什麽呢?”
陳斌幾乎連哈喇子都顧不得擦掉,愣愣的說道:“我要和豆漿。”
……
下了飛機,陳斌依舊對剛才的空姐念念不忘,花癡的表情更勝一個懷春的少女。樂田田見狀好奇的問道:“他這是怎麽了?失了魂了還是失了身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笑道:“他是想失身找不到機會啊。”
樂田田鄙夷的看了陳斌一眼,鼻子里冷哼了一聲,“切,男人真是下賤。”
聽到這句話我心頭稍微有些不悅,不過也懶得跟她計較,回過頭對身邊的楊靜說:“楊靜,這次雖然是出差,但是也是一次難得的放松機會,你這麽青春美麗,整天呆在公司里面太浪費了,這次就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放松一下,年輕人嘛,就該有點兒活力,你放心,所有娛樂開銷,公司給你報銷了。”
我一副慈祥老領導體貼下屬的模樣,直接讓身旁惡名昭著的樂經理無地自容,楊靜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謝謝楚總。”
陳斌適時的走上來拍馬屁:“楚總,您對我們這些基層員工真是關懷備置啊,我太感動了,這個……我的娛樂開銷,是不是也能給報了?”
“去去去,一邊兒去,你那些荒淫腐敗的事情自己解決。這兒可不是你的便攜銀行。”
樂田田冷眼看著我們上司下屬三人其樂融融的樣子,表情里除了不屑還閃過一絲羨慕。
我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擅長籠絡人心可是我從一個小職員混到技術部總監一路走來最得意的一點。我要在楊靜有所動搖之間把她拉回到我的陣營里面,千萬不能讓那個樂田田有機可乘。
“哎呀。”樂田田突然發出一聲驚叫,“小靜,你的絲襪什麽時候劃破了?”
楊靜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下身穿的明明是一條運動褲,哪里來的絲襪。于是擡起頭疑惑的看著樂田田:“田田姐,我沒穿絲襪呀。”
“哦?是嗎?原來是我看錯了。”樂田田似笑非笑的說,同時向我投來一個戲谑的眼神。
只有我和樂田田知道,就在我聽到楊靜絲襪劃破的一瞬間,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低頭向她的腳看去,臉上的表情盡是猥瑣和期待,這明明是陳斌常有的表情啊。還好沒被楊靜和陳斌看見,不過卻逃不過樂田田的法眼,這分明就是她在故意戲弄我,想打擊一下我剛才囂張的氣焰。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讪笑道:“誰出遠門還穿絲襪啊,真是的,楊靜,樂經理分明是在拿你開玩笑。”
楊靜又不好意思的笑笑,沒有說話。這一笑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羞花,連我都看得有幾分心曠神怡。
樂田田卻不理會我的話,自顧自的說道:“哎呀,不說我還忘了,這次出來我一雙絲襪都沒帶,小靜,一會兒你陪我去買兩雙吧。”說完又看似不經意的瞟了我一眼,只有我看得出來,那眼神里充滿了暧昧。
此刻楚總監早已是血脈膨脹,雙手緊緊的握拳,才克制住了想說“我和你們一起去。”的沖動。
待到樂田田和楊靜走遠了,我依舊盯著她們的背影出神,這兩個小妞兒的身材,要是真穿上了比基尼,還不是一般男人能招架得住的。
這時陳斌突然走上來拍拍我的肩旁,小聲說了一句:“老大,不知怎麽的,我最近發現其實我對女人的腳和絲襪挺感興趣的。
我回過頭驚訝的看著陳斌,竟然對這個天天都見面的家夥産生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三亚真是个漂亮的城市,蓝天白云,青沙白浪,全都是大自然最为纯净和明亮的颜色,道路两旁站满了绿油油的椰子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蓬勃的气息,这个城市总体给人一种明媚、爽朗的感觉。一路上看见很多穿着清凉性感的美女,还有不少还是金发碧眼的国际靓妞儿,恍惚间给人一种置身于大洋彼岸的迈阿密的错觉。作为全国日照时间最长的城市,这儿还真是个用防晒霜的好地方,不得不承认,陈斌这小子有时候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hello,nice-to-meet-you,啊尼哈撒哟,幺妹儿你生得好乖哟……”陈斌兴奋的和路上的美女们打着招呼,谄媚的表情足以让修女和师太都产生想揍他的冲动。
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我满腔的悲愤化作了八个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一脚踢在陈斌的屁股上,怒道:“瞎招呼什么呢你?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老黑奴似的,别丢人现眼了。”
“歪瓜带出来的手下必定是裂枣,这个陈斌还真是得了楚大总监的真传了。”乐田田阴阳怪气的说,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杨静也忍不住掩嘴笑了,“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放浪形骸’吧。”
听着二女的调笑,我恨不得把陈斌就地正法,无奈美女当前不能有失风度,只好皮笑肉不笑的听着乐田田的讥讽。
终于熬到了宾馆,我扒了衣服便冲进了洗澡间,炎炎夏日,舟车劳顿,早就出了一身的臭汗。
洗完澡,浑身舒畅,我穿了一条叉儿裤便走出了浴室,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就在于,女人洗完澡习惯裹一条浴巾,而男人觉得裹条浴巾跟个女人似的,于是男人一般只遮住关键部分就走出浴室,更有甚者,一丝不挂的就出来了。
“啊……”乐田田尖叫着把一个沙发靠垫向我扔过来,“流氓。”
我也没有预料到乐田田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傻站在原地解释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这儿啊。”
乐田田又羞又气,把脸别向另一边,对我喊道:“你,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慌忙的抓起床上的一条裤子便跳了进去,不到三十秒钟便一气呵成完成了提裤子,扣扣子,收皮带,拉拉链等一系列动作,好不迅捷流畅。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我穿好了。”
乐田田回过头来,见我穿上了一条裤子,但依旧赤裸这上身,眼神有些恍惚,但也没说什么。
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匀称的肌肉,矫健的身子,完美的比例,连我自己看了都有些心旷神怡,何况是正处于荷尔蒙飞速增长的年纪的乐田田呢?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不紧不慢的坐到床上问道。
“你没关门。”乐田田显然还不太适应和没穿衣服的楚总监说话,显得有些局促,完全没有平时刁蛮经理的风范。
“那你怎么不敲门啊?”我故作正经。
“我敲了,是你没听见。”乐田田继续解释道。说罢又若有所思的补充道:“难道你在房间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么害怕我闯进来。”
“我一个人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乐田田似乎抓住了把柄,又恢复了皎洁的笑容,“你的意思是,两个人就能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我汗颜,对这个乐田田的逻辑真是崇拜的五体投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现在这里就你跟我两个人,你是在故意挑逗我。”乐田田的分析能力越来越无敌了,让我不得不再一次汗颜。
“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说话要负责任,不要随便侮辱我的人品好不好,要知道我把声誉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
乐田田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是吗?不知道对别人的脚有猥琐的行为会不会损毁声誉呢?”
我闻言心头一紧,差点儿忘了还有把柄在这小妞儿手里,可千万得罪她不得啊。于是换了一副温柔的能腻死人的嗓音说:“乐经理,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呢?”
“是吗?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乐田田说着脱下了一只鞋子,露出光滑洁白的脚丫,玲珑剔透的脚趾,白炽灯的灯光打在上面,更增加了一种晶莹的美丽。
看见这么诱惑的画面,我立刻有了反应,连连吞着口水说:“你,你这是干什么?”
乐田田没有马上接我的话,而是把另一只脚也从拖鞋里面抽出来,然后交叉伸到沙发上,不紧不慢的说:“今天走了好多路,我的脚累死了,还出了好多汗,都还没来得及洗,我那边浴室的喷头坏了,所以想过来你这儿洗个澡。”
“哦,原来你是,是过来洗澡的,那你不早,早说。”我故作镇定,却怎么也止不住结巴。
“嗯,可是现在我的脚好酸,楚邺,你能帮我捏两下么?”乐田田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说道。
我头上的汗珠已经开始往下掉了,却还在负隅顽抗,“这个,不太好吧。”
“楚大总监,你在我们公司一向是最有绅士风度的男人,怎么能这么残忍的拒绝我这个弱女子的小小请求呢?”乐田田撒娇道。
此时此刻我哪里还有拒绝的勇气,于是捧起乐田田的双脚说道:“那好吧,看在你是弱女子的份上,我就帮你捏两下。”说话同时我心里在想:“乐田田要是弱女子的话,我这个楚大总监的战斗力恐怕连小强都不如了。”
乐田田的脚果然出了很多汗,摸上去黏黏的,隐约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那还是因为我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为她按摩,离鼻子比较远,所以味道比较轻。
乐田田安逸的享受着我为她按摩,慢慢闭上了眼镜,似乎是睡过去了。
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闻着若有若无的脚香,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力,慢慢低下头,脸离乐田田的脚越来越近。就在这时,我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仿佛被一双眼睛注视着,被监视的人总会有或多或少的察觉,因为他们往往都在做着让自己心虚的事情,警惕性异常自然提高了。我抬起头,发现乐田田依旧闭着双眼,安详的躺在那里,于是我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往她的脚凑过去。
我的脸几乎就要贴到乐田田的脚上了,明显感觉到汗味重了很多,这非但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欲望,我默默的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把,继续深吸着乐田田的脚发出来的味道,甚至是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我已经慢慢伸出了舌头。就在舌尖即将触碰到脚趾的一刹那,我听见了熟悉的能让我灵魂颤抖的声音。
“你在干嘛?”乐田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我……”我大脑在这一刻已经停止了运转,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想在没有征求到我同意的前提下舔我的脚?你胆子不小啊。”乐田田又恢复了第一次让我舔她脚时的那种表情,冷漠,骄傲,戏谑。
“对不起,我一时失控了。”我终于回过神来,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道歉。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乐田田依旧轻蔑的说。
“那你还想怎么样?”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个样子的乐田田,感觉高高在上,藐视一切,让人在她身边除了畏惧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我想让你把我的脚舔干净,免得我洗脚。”乐田田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脸,爽朗的说。
我有些诧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乐田田又变回了青春可爱的模样,虽然依旧是用命令的口气和我说话,但却让人感觉亲切了许多。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了田乐乐的影子,那个总是给予我温柔的折磨的小姑娘。想到田乐乐,思念又唤起了回忆,以至于我有些走神了。
“发什么呆呢?你不愿意?”乐田田见我半天没有动静,不高兴的说。
“愿意,哪儿能不愿意呢?”我微笑着端起乐田田的一只脚,看着五个饱满可爱的脚趾,脚指甲上还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口中的唾液不自觉的加速分泌。我慢慢把乐田田的脚趾送入口中,从深到浅的舔了起来,淡淡的咸味刺激着我的神经,这一刻我很幸福,很快乐。
“楚总,您在吗?我来送……”杨静话说道一半,便呆立在了门口,看着平时威风八面的楚总监正把乐经理的半只脚含在嘴里,陶醉的表情就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珍馐。
如果你看过日本漫画的话,此时的场景应该是楚大总监置身于黑暗的深渊前面,表情惊恐而僵硬,整个画面黑白,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响声,镜头如被敲碎的玻璃般散落,楚邺旋转着掉进了深渊。
乐田田首先反应过来,迅速把脚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尴尬的说道:“小静,你,你怎么来了?”
这一刻我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然后再在上面哉一棵树。
“杨静,你,你别误会,我们……”乐田田手足无措的想解释,但这种常人所无法理解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解释清楚呢?
在听到杨静声音的那一刹那,我就已经绝望了,甚至都忘了羞愧和懊恼,像一具尸体般的瘫软在沙发上。
我这个总监的光辉形象,终于是彻底的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静终于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开口道:“楚总,我是来送策划书的,刚才分行礼的时候没注意,错把您的公文包装进了我的箱子里。”
杨静似乎是怕我尴尬,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语气尽量显得平静。有时候不得不对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刮目相看,一般人见到这样的场面,必然会大叫一声“变态”就转身离去了。
我稍稍缓过神来,尴尬道:“哦,你把它放桌上吧。”
“好的。”杨静慢慢走到客厅内,把公文包放在了茶几上,看她的样子,似是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恐惧。也对,我现在在她心目中就是一个变态的上司,想想也真是难为她了。
“楚总,那我先走了。”杨静说完快步走出了我的房间,在离开了我和乐田田的视线后,便疾奔而去。
此时的乐田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都怪你都怪你,让你按摩你非要舔我的脚,现在怎么办呀?”
我听得好笑,明明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放心吧,以杨静的人品,这事儿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的。”
乐田田闻言一喜,抓住我的胳膊追问:“真的?你有几成把握?”
我无力把头摔在沙发靠垫上,淡淡的说:“十成。”
乐田田送了一口气,看起来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了,“那就好,那就好,辛亏今天是被杨静给撞见了,要是被那个陈斌看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没有接乐田田的话,起身到卫生间里接了一杯自来水,一饮而尽,然后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
乐田田看的奇怪,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有十成把握了吗?”
我看着乐田田略显天真的脸庞,慵懒的笑笑,“是啊,这事儿应该不会泄露的,不过……”
“不过什么?”乐田田紧张的追问。
“不过我这个小秘书怕是保不住了。”我长吁了一口气说道。
乐田田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惊恐的看着我,“难道你想,你想杀人灭口?怪不得你有十成的把握了。”
我被这个乐田田气得乐了,笑道:“瞎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杨静怕是不会再呆在我身边做事了。”
乐田田疑惑道:“你是说,她会辞职?”
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不过还是说:“应该会吧。”
“不行,你不能让杨静辞职。”乐田田突然紧张起来。
“为什么啊?”
只见她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正色道:“杨静工作那么认真,又没犯什么错,不能因为你做的猥琐的事情被她看见了就害人家失去工作。”
看着表情固执的乐田田,我心里产生一丝欣慰,这个看上去凶巴巴的女人,关键时候还是挺有正义感的,或者说,其实她一直很善良,只是喜欢把自己的善良隐藏在刁蛮的表象下面。
“要辞职也是你辞职。”
接下来的这句话让我刚刚才升起来的欣慰瞬间荡然无存,敢情这个乐田田是对别人善良,对我就是除之而后快。
我无奈的说:“就算我想辞职,董事长也不会答应的,到时候他追问起来,我告诉他我为了不让杨静辞职,于是决定自己辞职,你说他还会让杨静待下去吗?”
乐田田着急了,抓起拖鞋向我扔了过来,愤然叫道:“你这个害人精,老变态,臭流氓,都是因为你。我不管,总之杨静不能辞职,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疲惫的坐起身来,想着要是失去杨静这么一个乖巧能干了秘书,我自己都接受不了,于是抬起头对乐田田说:“其实只要杨静她自己不辞职,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我现在在她心里变成了一个变态上司,杨静那么单纯的女孩儿,怎么会有勇气每天跟我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呢?”
乐田田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表情坚定的说:“好吧,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一定不会让杨静辞职的。”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呆坐在床上,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只觉得身体异常的疲惫,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困难的睁开双眼,发现大门敞开着,没有见到有人在敲门。这扇门从昨天我进房间以后到现在一直是敞开的,我有那么多次机会把它关上,那就不会发生这么多让人头疼的事情了,可惜我就是一个总忘记关门的人,从小时候在家偷看日本动作片就经常被父母撞见。
我刚闭上眼镜准备继续睡觉,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再次睁开眼睛,可依然没有看见任何人,于是我走到门口,发现原来敲的是我隔壁的门。敲门的是一个身着睡裙的性感女人,撩人的大腿赤裸的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由得有些出神。女人见状瞪了我一眼,怒道:“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把你眼镜挖掉。”说罢继续一边拍门一边叫唤。
我吓得赶紧退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早已是睡意全无,一看表已经是8点30了,于是到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遍,拨通了陈斌和乐田田的电话,让他们一会儿在宾馆大堂集合。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打杨静的电话,只是让乐田田通知她。
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在房间里多呆了一会儿才下楼,走到大堂的时候,发现乐田田,陈斌,杨静都已经在那儿了。看见杨静的身影,我有些兴奋,看来乐田田还真是有些办法的。杨静见到我立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乐田田绕到她前面,对我嚷嚷道:“楚邺,你通知我们来集合,自己却迟到,耍大牌呢?”
我尴尬的笑笑,解释道:“昨天吃坏东西了,今天早上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迟到了。”
陈斌懵着惺忪的睡眼,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满腔怨气的说:“老大,不就是布置个展厅吗?用的着起这么早吗?”
我懒得理他,从公文包里拿出设计图纸,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份,说道:“今天我们的任务只是向技工解释我们的方案要求,并监督他们施工,如果顺利的话,下午就能完工。”
乐田田不屑的说:“就这么个破事儿用的着这么多人吗?我决定了,今天你和陈斌去就行了,我跟小静去逛街。”
乐田田这丫头发号施令还真是不分场合,我刚要反对,却见她狠狠的蹬了我一眼,随即又偷偷的瞟了一眼杨静。我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看得出这跟杨静有关,想想也是,才经历了这么尴尬的场面,杨静肯定是不愿意跟我呆在一起的,于是点头表示同意。
陈斌不干了,叫嚷道:“这怎么行啊,凭什么你们俩女的来度假,我们来卖命啊,不行,我也要去逛街。”
乐田田不为所动,“这可是你们楚总监的决定,你不满可以向他申诉。”
我一把搂过陈斌的脖子,佯怒道:“少废话,再不老实我扣你奖金。”说罢又悄悄在他耳边补充一句:“这俩女人不在,我们才方便嘛,活儿中午就干完了,到时候你想干嘛就干嘛,少两双眼睛看着你不是更自由?”
陈斌脸上闪过一丝猥琐的笑容,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委屈,配合道:“唉,我的劳碌命啊。你们去玩儿吧,工作的事儿就交给我们这些男人去做吧。”
杨静始终一言不发,直到乐田田挽着她的手走出了酒店。
一个上午在枯燥的监工中度过,陈斌不断在我耳边唠叨,具体说些什么我基本不知道,反正耳边总是反复出现美女,沙滩,比基尼这样的字眼。
虽说我们公司分到的展地只有几个平米,但是为了追求创新,外观设计比较复杂,所以一直到晚上八点,才结束了所有的装潢工作。陈斌不停的抱怨,大喊上当,我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所以决定今天晚上带着他去放松一下,实际上,我也需要减减压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们来到一条热闹的步行街,街道两旁林立着各种酒吧,夜总会,KTV……陈斌看得心奋不已,我们挑了一家门口装修的比较有格调的酒吧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酒吧从外面看起来不大,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确切的说,这已经不能算是酒吧了,舞池中挤满了精力过剩的青年男女,放肆的扭动着身体,男人们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兽欲,女人们丢掉了所有矜持,疯狂的摆荡着身体纠缠在一起。
我们来到吧台,一个穿着白衬衣小马甲的酒保向我们招呼道:“Hi,两位第一次来?”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问,这个地方每天来这么多人,他怎么知道我们是第一次来?
“其实很容易看出来,你要是像我一样在这种地方呆久了,也能分辨得出。”酒保骄傲的说。
这个家伙确实挺机灵,我对他映像不错,于是微笑回应:“你们这儿气氛不错嘛。”
“我们这儿是这里生意最好的,你们还真是来对地方了。”
陈斌看着舞池中各种性感火辣的美女,兴奋的附和:“是啊,我们真是来对地方了。”
我不经意间往舞池中央看了一眼,透过人群的缝隙,隐约看见了舞池的对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心头顿时涌上一股强烈的兴奋,顾不得身边还有陈斌,拔腿便奔了过去,因为我看见了一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田乐乐。
待我穿过拥挤的人群,熟悉的身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是我看错了?还是田乐乐在故意躲着我?我发疯的四处寻找,拨开人群呼喊,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应,眼前依旧是疯狂的扭动着自己躯体的男女,却再也看不见田乐乐的影子。
回到酒店,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像一具尸体般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盯着华丽的吊灯,眼前却不断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到底是不是田乐乐?如果是,为什么她要躲着我?她当初又为什么不辞而别?越想越迷惑,有太多的疑问我没有办法解释,而可以解开这些谜题的人却迟迟不肯出现。
正在苦恼的时候,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思绪。我不情愿的爬起来,走到门口开门一看,是乐田田。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乐田田不耐烦的说着,不待我邀请便径直走进了房间。
我无奈的关上门,走到她旁边坐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口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乐田田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满,“还不是为了你的破事儿,你以为我愿意上你这儿来?”
我的破事儿?我恍然大悟,一定是杨静的事情,昨天乐田田拍胸脯说她会搞定这件事,今天看来是来向我汇报战果的,我抱歉的笑笑,对乐田田说道:“真是辛苦你了,怎么样,杨静答应不辞职了吗?”
乐田田见我态度热情了不少,稍微有些得意,却又摆起了架子,阴阳怪气的说:“连杯水都没有喝,还想让人家说那么多话,有些人真是……”
她话还没说完,我立马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的双手捧到她面前,“乐经理,您请喝水。”谄媚的样子估计连我自己看了都想揍。
乐田田见我马屁拍得到位,也不再为难我,接过杯子轻啄了一口,像是不经意的说道:“杨静说她不会辞职了。”
我闻言大喜,恨不得在乐田田的脸上来一计响吻,激动的说:“真的?她真的说她不会辞职了?”
乐田田见我堂堂一个楚总监,竟然一点儿都沉不住气,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乐田田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事儿。”
我赶紧又给乐田田倒了一杯水,感激道:“您辛苦了,辛苦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已经有一杯水了,正在喝呢。”乐田田看着我手里的杯子,疑惑道。
我傻笑着说:“我这里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只能给你再倒一杯以表达我浓浓的谢意。正所谓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这才两杯,离涌泉还差得远呢。”
乐田田扑哧一笑,刚喝进嘴里的水全溅到了我脸上,此时的乐田田在我心目中地位非凡,我不但没有生气,还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陪着笑脸说:“果然是农夫山泉,有点儿甜。”
乐田田彻底被我逗乐了,笑的差点儿喘不过气来,过了好半天才平复下来,意犹未尽的说:“你就打算用两杯农夫山泉来感谢我?没诚意。”
我看了一下表,已经23点40分了,犹豫了一会儿问道:“要不,我请您吃夜宵?”
乐田田把手里的杯子放下,站起来爽快的说:“好啊,刚好我今天晚饭没吃饱,走吧。”说罢便大步向门外走去。
看着乐田田美丽动人的背影,我有些心旷神怡,不自觉的咧开嘴笑了。
乐田田突然回过头来,嗔怒道:“你坐那儿傻笑什么呢?走啊。”
我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将乐田田喝剩下的水一饮而尽,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夜市摊上,我好奇的问乐田田:“你使了什么办法才让杨静不辞职的?”
乐田田嘴里包着食物,口齿不清的说:“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希望她不要辞职,结果她就告诉我她从来就没打算辞职,所以我那些准备用来开导她的话根本没用上。”
“是吗?”我不解的问道,没想到杨静从来就没打算辞职,反而是我的担心显得多余了。看来杨静这个丫头,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不经世事。
“我也很奇怪啊,不过既然她不打算辞职,我也没好多问。”
“那她有没有说我,说我是……”
乐田田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表示正在等我说完。她明知道我的意思,却还要装出这么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这个妖精,心眼大大的坏。
我没好气的说:“她有没有说我是变态,或者类似的话?”
乐田田强忍住笑意,喝了一口水把嘴里的东西都咽进了